李浩还是忍住了。
直到女人问了第二遍，第三遍，他仍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。
浑身湿透了的女人并不甘心。
她又走到了一旁的吴思琦面前：
“好冷，好冷，
姐妹，可以把你的衣服借给我吗？”
“……”
听到“姐妹”二字的吴思琦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此时的她总觉得电梯里的哭声就在她的耳根后。
有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，她想要挣脱，但又担心违反规则。
电梯上行的速度更慢了。
“不帮我，你们都不帮我，
根本不会有人帮我，就连我的老公都不会帮我……”
女人喃喃着走开了。
她绕过了秦轩，径直走到了姜诺面前。
不料姜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，低头默默翻起了手机。
群里实时更新的1-6号楼营业榜单上，其他4栋楼已经开始有了营业额。
只有1号楼和2号楼的营业额仍然为0。
啪嗒啪嗒。
有水滴滴在了手机屏幕上。
“你在看这个吗？
为什么总有人爱看这些东西？
他们一会哭一会笑，
明明这些都是最没用的东西……”
湿漉漉的女人这样说着，姜诺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女人身上虽然都是水渍，但也的确凝出了一层白霜。
透过那白霜，依稀能看得出来她穿着的是一身工作服。
她应该是这里的员工。
但她看起来的确也很冷。
哭声就在此时渐渐停止。
随后姜诺从身后拿出了一件衣服递给了她。
“规则，规则……”
吴思琦着急地提醒道。
姜诺怎么和这女诡异搭上眼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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