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计算中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多，依然毫无进展，肖空不由得心急如焚。
这期间，王虎已经电话告知了肖空，经过与陈博阳的讨论，陈博阳坚持把小教鞭软件的15%股份都给了肖空。
希望肖空能够一直参与软件的运营，直到下一轮融资完成才退出。
肖空原本的预期是10%，多出了五个点也就意味着500万的估值。
当然，下一轮融资超出1个亿（这几乎是必然的），这5个点的价值还会再往上涨。
周五下午，肖空又一次去找牛永福，依旧是空手而归。
走在周五下班的人流中，肖空感到无比失落。
事情不能再拖了，如果再没有转机，自己只能赶紧回帝都再想别的办法。
“过了一天又一天
，心中好似滚油煎”，肖空哼着从老肖那儿学的京剧《文昭关》唱词，心烦意乱地拐进街边一个小饭馆，想喝两杯解解烦闷。
“肖空！”
刚刚坐下，旁边一个方脸的中年汉子忽然拍了肖空的肩膀一巴掌。
肖空抬起头，一脸茫然地看着方脸的中年汉子。
“您是？”
“我是三儿啊，你不记得我了吗？咱俩高中是一个班的。”方脸汉子一脸兴奋。
“三儿？”肖空使劲回忆着高中班上的同学，模模糊糊好像有过这么个名字。
“我是府阴县的，高中的时候在咱们班借读，你还有印象没？”方脸汉子提示肖空。
“噢，有印象了。你是高一下学期转来的，借读了两年到高三第一个学期走的。”肖空回忆起来了。
府阴县的教学质量一贯不如西府县，所以府阴县不少有关系的学生都来西府县借读。三儿就是其中的一个。
只是因为他家不在西府，又是高一下学期才转过来借读，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存在感。唯一的印象是他好像总是在读武侠小说。
“对喽。听同学说你现在在帝都自己创业，真是了不起！”三儿夸赞道。
“嗐，也是刚刚起步。”肖空心事重重，不打算多聊。
“现在这不年不节的，你怎么从帝都回来了？”三儿追问道。
“噢，过来想在县里办点事情。”肖空也没打算仔细说。
“你现在弄啥呢？咋又跑到西府借读来了？”肖空开玩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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